每當有關於圈養動物的新聞報導引起社群關注時,底下的留言總是分成相互對立的兩派,其中一方堅稱動物園的存在就是對動物的剝削,另一方則辯護到少數動物園擁有難以取代教育與救傷的價值。你是否好奇過,明明口頭上談論的都是動物園,為何雙方側重的要素卻大不相同?
其實,若是從我的角度來看,雙方說的都只觸及了動物園的一小部分,究竟「動物園」這個載體有著怎麼樣的複雜性?而它真實的面貌又是如何?
好消息!屏東科技大學鳥類生態研究室在2020年12月28日宣布從2013年受到大眾關注的黑鳶,在2020年族群數量相較2013年的272隻,已經成長約3倍左右,總數量達到了840隻。不過屏東科技大學鳥類生態研究室也提到,友善環境農業可能使黑鳶族群成長,但確切原是因為留鳥族群上升或來台度冬的侯鳥族群增加,目前尚無定論。
受《ニホンカワウソ―絶滅に学ぶ保全生物学》啟蒙,Yumiko被水獺深深吸引,決心為水獺奔走各國、不遺餘力成立協會推廣水獺保育,為的就是希望水獺有一天不再處於瀕危危機。
保育野鳥,也得做出反台獨、反中華民國的承諾?這不是陰謀論,是前日在你我生活中上演的真實事件。
「雖然是動物園,但它在公園裡;雖然在公園裡,但它是動物園。」
這句話,是我在這次遊覽之後,想送給新竹動物園的回禮,基於它目前展現出的姿態,以及我個人希冀在未來能看見的調整方向。「新竹動物園的改造是不是成功的?」,要討論這個問題,有一點必須明確的是──你站在哪種角度來看?
Nola,世界上倒數第四隻北白犀,儘管San Diego Zoo Global (SDZG)費盡畢生氣力來嘗試挽回,並不甘於向過程中意識到的「深刻地來不及」低頭,Nola還是走了,於2015年的11月22日在San Diego Zoo Safari Park由長久照顧她的保育員親手安樂死,享年41歲。 (圖|Jeff Keeton @Wikimedia)
「關鍵還是在棲地,如果棲地整治的好,我相信水獺可以留的更好。」時任金門建設處農林科科長鐘立偉說著,大多數人對於水獺的關心多停留在路殺事件;但更需要被注意的是,在金門這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島嶼上,過去曾經有水獺足跡的地方都已經沒有水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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