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時間,小琉球浪浪便會因當地無收容所,而被跨海送至屏東縣收容所安置。日前,小琉球暫時留置所內的9隻浪犬需移置屏東縣收容所,但移置過程中,9隻狗狗卻被擠在同一個籠子,導致互咬而傷痕累累,其中更有一隻狗狗死亡,案發2週仍無詳細運送過程。
阿里山國家森林遊樂區是帝雉(黑長尾雉)、台灣野山羊、黃喉貂等台灣原生種動物的棲息地,但3月初嘉義縣家畜疾病防治所卻接獲通報,帝雉遭受浪犬騷擾、追捕,甚至遭埋伏偷襲,有伏擊的危害,嚴重影響求偶、繁殖,對目前為保育類第二級的帝雉有生存的危害!
農委會6日邀動團說明熱區犬隻移置試辦計畫,將精準劃設衝突熱區、確保移置動物福利。
自零撲殺政策上路後,臺北市動物之家因收容爆量、空間擁擠,犬隻打架頻傳,所內照護者也面臨極大壓力,2020年11月起決定進行改建工程!但因原址重建預算過高,目前另尋6、7處新址重新評估,蓋新家恐遙遙無期,爆量的犬貓僅能繼續等待。
新版《臺北市公園管理自治條例》明文禁止餵食流浪動物與祭出罰款,動保團體、愛爸愛媽們抗議「飢餓不能解決問題」。
8月15日、16日林務局接連兩天舉辦【2022瀕危動物保育行動研討會】,透過不同主題及物種,來向大眾分享瀕危野生動物的族群調查、監測、保育行動等成果。15日下午,屏科大野保所鳥類生態研究室的洪孝宇博士在【青青河邊草:為草鴞保留一片荒草地】主題中,除了分析目前監測草鴞棲架的成果外,亦分享相關繁殖記錄觀察,讓大眾能更了解當前草鴞的繁殖狀況,以及共同可以努力的保育方向。
老媽媽早上出門運動,家人卻再也等不到她回家⋯⋯8月21日清晨,王姓婦人到新竹南寮遊客中心散步,途中遇6隻浪犬追趕,驚嚇閃避時跌倒,頭部著地導致顱內出血送醫不治。
嘉義縣東石鄉一隻疑似遭到棄養的台灣獼猴於日前(12/21)被拍攝發現懷中抱著一隻小黑狗,引起各方的關注。
近日永和河濱浪犬遭惡意攻擊,導致多隻犬隻重傷,長期餵養的愛媽通報動保處,並提出三大訴求,號召群眾投書新北市長信箱。
一段來自FREEDOMNEWS的影片是隻小狗狗與烏克蘭士兵的互動,讓無情戰火中有了一股暖流。原來是烏克蘭士兵將隻獨自在外挨餓受凍的小幼犬帶回營區安置,小狗狗也就此留下,士兵們更開心地表示:「牠就像我們的守衛犬,牠聽力很好,能幫忙察覺附近有沒有陌生人。」而狗狗的名字被取名為「藍波」 ,影片見留言。烏克蘭的在地獨立記者Scootercaster 今天在Twitter發佈的最新更新,士兵們表示:「我們將堅守陣地並擋住敵人,而藍波也跟著我們一起。」
影片:
Meet Rambo - a puppy guard dog from #Ukraine Frontline in #Donbass (February 11 2022) pic.twitter.com/FJm9JvZfXZ — Scootercaster (@ScooterCasterNY) February 16, 2022
Meet Rambo - a puppy guard dog from #Ukraine Frontline in #Donbass (February 11 2022) pic.twitter.com/FJm9JvZfXZ
穿山甲生寶寶與人類一樣,歷經懷胎8至10月,通常在11月至隔年1月生產。穿穿媽會把幼崽背在背上或尾巴上形影不離,悉心照料約半年的時間。
然而,今日(12月10日)穿山甲研究學者孫敬閔博士則揭露了一則令人心酸的消息,顯示完整的尾巴對於穿山甲背負幼獸的重要性。
他表示,影片裡的穿山甲媽媽(阿花)約兩個禮拜前生產了,這天記錄到穿山甲媽媽要帶寶寶外出,穿山甲寶寶嘗試緊抓住媽媽的尾巴,不過卻失敗滑落山坡(詳見下方影片)。
仔細看可以發現穿山甲媽媽的尾巴其實比正常的穿山甲還要短少5-10公分,缺損的長度大約占尾巴總長的1/4,因為媽媽的尾巴之前曾經遭遇遊蕩犬隻的攻擊而短少一截。
孫敬閔過去在野外研究過程中,亦同步彙整救援單位穿山甲創傷的案例資料,發現自2006-2017年間獸鋏傷害佔了傷病總數的77.8%,犬隻攻擊則佔了20.4%,其他則為虛弱、膿腫、腹瀉等情況。「全臺三個救傷單位所看到最多受傷的例子就是獸鋏及浪犬咬傷。」他說道。
然而,他也提醒,其實自2017年以後,全台灣主要的野生動物收容中心的資料都顯示犬隻攻擊是穿山甲受傷的主要原因。
無論是獸鋏或是犬攻擊,而這兩種傷害都會造成穿山甲身體的缺損,即便痊癒也可能影響日後育幼、防禦外敵。也因此呼籲大眾應重視這兩者造成穿山甲的生存威脅,「獸鋏的源頭控管、使用配套措施,遊蕩動物的控管」等有效生態管理在保育上更是刻不容緩。
此外,根據資料統計,過去十年來,遭犬貓攻擊的穿山甲逐年增加(21%增加至68%),而斷尾的主因就來自犬攻擊。
12/11更新:穿穿媽媽目前已更換洞穴,研究員會再去洞口架自動相機確認。 孫敬閔表示穿山甲育幼期會使用不同的洞穴育幼,希望寶寶都能跟緊緊。
這篇文章想讓你知道的是:當全球貿易開始蓬勃發展,動物們也有了機會跟隨人們四處旅行,只是想用力生存的牠們,怎麼卻成為人們眼中惡名昭彰的存在?
這篇文章想讓你知道的是:當人們視入侵動物為囊中獵物,污名化與殺戮氣息開始淹沒整個社會,當我們對動物生命的尊重蕩然無存,無知的惡已悄悄蔓延,讓移除任務更加艱鉅⋯⋯
這篇文章想讓你知道的是:不帶走入侵動物的生命可以嗎?動物的死亡與犧牲可能讓移除任務邁向尾聲嗎?如果沒有選擇,又怎麼在送行的路上,讓入侵動物們承受最小的痛苦,並致上最大的歉意?
前陣子人犬衝突頻傳,追車導致摔重傷或死亡、毒犬等相關新聞如湧泉般襲來,動保圈瀰漫著各種聲浪。檢討人、檢討政策、檢討浪犬,要求政府流浪犬全面結紮、要求流浪犬全面安樂死等各式公共政策提案陷入角力與爭執。
要餵帶回家餵啦! 牠不是我的狗啦!
上述熟悉又典型的說詞,你是否也聽過呢?若餵養成災,風險該由誰承擔?
「小朋友,快來吃!」楊秀玲高頻嘹亮的聲音穿過草坪,遠方樹下的浪犬三三兩兩地走近,吃她預備的飼料拌肉飽餐一頓。她在新北市河濱一帶餵養浪犬8年,前後供應上百隻狗每日一餐,讓牠們在無情的野外又多活過一天。
一隻狗死了,無人知曉牠的過往。牠靜靜地躺在漁光島的沙灘,臺南市環保局因為車子開不進來無法清理,只有里長林寧峰一個人站在這裡。他看著漲潮的海水淹過狗的身體又退去,不知如何是好,他也想著島上狗的問題,不只是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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