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可以將慾望無限膨脹,一如在市場經濟與商業操作下我們對動物的消費行為越驅龐大,對肉類的渴望、對實驗動物的必要之惡、對寵物的陪伴需求都是人性使然。然而人性之可貴,也在於會自我反省的功能,因此對於消耗其他物種的行為,我們自省並檢討,而展開了一場又一場的的保育行動。
「今天,不僅是原住民,在全人類的狩獵文化之中,動物永遠都是處於弱勢的存在,我們要做的是持續地殺害,還是展開救贖?荒野如果沒有人類的涉入,那麼根本不需要所謂的救贖,因此我們更要問,到底是誰的荒野?又是誰的救贖?」動物社會研究會執行長朱增宏表示。
對於動保團體而言,過往的主張一直都是對於保育類動物「不吃、不買、不賣」,又對於原住民團體而言,這是一直以來的「傳統文化」旁人不得干涉,因此雙方總難以對話。朱增宏認為,狩獵文化與動物的保育要取得平衡的共識,應該是建立在將彼此視為生命共同體的前提去規劃,而在狩獵的本質應該要有更多的討論與釐清,才能達成共識。亦如民眾接受動物實驗作為一個合法的生命消耗行為來促進人類生活的福祉,那麼往下討論的就是實驗的細節、規範、正當性以及動物福利的標準,要有第三方的科學社群或公正單位來協助與監督,絕不能球員兼裁判式的管理。
「今天動保團體接受狩獵文化納入動物保育的一環來往下討論,我認為已是相當的退讓,所以狩獵行為相對的不能只是將文化無限上綱,或是僅有在技術上的與時俱進,而忽略了全球對於物種保育的趨勢及規範。」朱增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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