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教育,是學會尊重不同形式的生命,無論是生物或非生物皆然,自然科的教育當然也不會只有自然科學而已。」山夢嫻說道。

 

大學畢業後前往台北市立動物園擔任保育員,持續做了各種動物的行為觀察,因對圈養動物經常發生的「刻板行為」不捨,而成了啟發了山夢嫻投入動物保護工作的種子。

 

「我從小就喜歡動物,是會抱著圖鑑一直看的那種。」山夢嫻眼神雪亮地說著。

 

曾經的志向是獸醫,因此在離開動物園後前往家畜衛生試驗所擔任研究員,卻因為任務為疫苗的研發,而必須日復一日操刀動物實驗,每天都要將病毒施打進動物體內,然後再觀察狀況,最後解剖找原因;山夢嫻認為人類對動物的利用千萬年來都是無可避免的,卻也語帶愧疚地笑說:「雖然我很喜歡解剖的工作,但實在殺生殺太多了,最後決定離開去贖罪。」

 

轉往農委會林業試驗所,投身生態保育的工作,在各種野外動物的研究與調查過程,發現了人與流浪動物與野生動物之間所存在的嚴重衝突,遍尋不得解答遂而前往環境教育所進修,「研究所念了三年,我仍然沒找到答案,因為沒有老師關心這件事啊!」山夢嫻嘆道。

 

但令山夢嫻印象深刻的是一位教授的回應,教授認為本來就不該有流浪動物的存在,而流浪動物存在的本身就是對社會秩序的破壞。「雖然我並不認同這樣的論述,但教授給了我很重要的啟發,就是要用更宏觀的生態角度去論述,而不是拘泥在流浪動物本身,才有可能找到解答。」山夢嫻說。

 

經過幾年的沉潛,以及任教職後與學生一次又一次的互動,山夢嫻提出了「動物倫理教育」的概念,希望透過倫理學把人與人之間的道德關係類比為主體與客體的關係,套用在人與動物之間,跳脫既定的經濟動物、野生動物、同伴動物、流浪動物的分類框架,山夢嫻認為唯有如此,才能揮別傳統動物保護的窠臼,以對等的關係將所謂的生命議題給釐清。

 

但是,在談生命教育之前,我們必須先瞭解「教育是什麼?」

 

「教育是一種生存,我們為了存活而學習,也因此常有人說教育即生活。」但人們不僅經常迷失在充滿片段資訊的網海之中,同時卻又固執的捍衛著自以為是的信念,實則依然隨波逐流,然後遇到與自己價值觀不同的他者便劍拔駑張,已成了當代的一種人性常態。

 

因此,要能夠真正地尊重生命,必須先對生命的議題能夠有全觀且多元的瞭解,才能進而獨立思考。


 

 

S05 主視覺OK 03

12/24 山夢嫻將於窩講堂s05《尋找人和動物共存的可能性》詳細分享她的生命歷程以及近年來的教育心得與成果,歡迎所有一樣在追尋答案的朋友前來參與活動!免費入場:https://goo.gl/fBe1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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