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權相害取其輕的衡量裡,目前社會多數共識選擇了「絕育」的做法,但仍免不了前後牽涉進來的問題,包含志工的教育、執行時的責任歸屬、餵養問題、配套措施.....複雜程度難以ㄧ言道盡,當初TNVR的其中ㄧ用意便是在短效內能「大量」對台灣浪孩進行捕捉並絕育,但在「Trap」的這個環節中,我們ㄧ直對於浪犬的「數量」無從得知,無從計算,因此又能如何「精確捕捉」,並衡量其效益 ?
生活中,有許多志工或愛爸愛媽們,在TNVR的工作中,有著十分「執著與堅持」的精神,林醫生談到,其實最大的問題便是這群核心人士的教育。今天當執著過了頭便是「偏執」,但偏執本身存在著ㄧ定的矛盾,過度偏執會在執行TNVR的過程,對浪犬有太多的情感涉入,長久下來,不是益處反而是負擔,然而若沒有適度的偏執,又能如何在這條TNVR的路上,持續面對這好像永遠也紮不完的浪孩呢?
- 一個區域的TNR範圍該是多大的區域?如何規劃?
- 該區域的結紮達成率要多少%才是成功?80%?90%?100%?
- 抓不到的犬貓仍生生不息該如何因應?
- R回去的狗若仍造成居民困擾該如何解決?(例如追車、咬人等)
- 短時間內的大量節育的配套措施為何?
- 資源分配不均的問題如何解決?
今天沒有完善配套措施的TNVR,某程度上其實成了無辜的受罵者,在大家想不出更好的解決辦法之前,各方關係人都在各自的立場上嚴重地打轉著,但在這ㄧ波波反對與贊成的聲浪中,大家ㄧ直找的是所謂的「共識」,至少我們都沒有放棄對話,而我們永遠得不停思考的問題是:為動物做的這些事情,究竟是為了滿足動物的需求,還是人類的需求?
熱絡的交流聲逐漸稍息,會議室也漸漸空了,滿腹的待議問題,在安靜的空氣裡,燃著隱約熾熱的溫度,再度走回吳興街那下坡的小山路,高聳的101近在眼前,心裡不斷惦記著動保市處長口中裡的想望,這樣的圓桌會議會再繼續舉辦,希望未來有更多的民間聲音在這咖啡館裡交流著。
關於動物、關於人、關於環境,我們都還有很多話想說、很多事得做。